@J Clin Oncol 2009, DOI: 10.1200/JCO.2008.20.9908
苏尼替尼(sunitinib)的又一个II期临床试验(以下简称“II期”)结果出来了,为什么是“又”呢?因为2007年ASCO年会上Faivre SJ等已经发表过一些sunitinib的II期临床试验结果。5月26日JCO上在线正式发表了美国麻省总医院Andrew X Zhu等的试验结果。先沾点仙气,跟Zhu AX套点近乎,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曾经来我们所里开过讲座,我负责跑腿到酒店去接他的,嘿嘿,再透露一下,他的黑莓貌似是7290的,真落后。。。我当时用的是巨大屏幕的7730,嘿嘿。得瑟完毕,回到这篇研究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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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期的研究对象是病人,具体到本试验的对象是34个晚期肝癌病人(85%是BCLC C期的,剩下的是B期的)。没有限制特定分期的病人进行试验,故而限制了历史对照的使用;II期原则上是不设对照组的,又没有按照Llovet等人鼓吹II期试验也要设置个对照组(10.1200/JCO.2008.19.1973),因此疗效是很难评估。因此,我也觉得,疗效评估是不可靠的——当然,这些不是II期的主要目的,安全性评估才是主要的,但是这又不是我关注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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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不仅仅是一个II期临床试验呢?
首先,Senior author(等同于PI?)里有了Jain RK的影子,这个东西就变得好玩了,使用影像学方法评估疗效就成了标配。这位提出并大力提倡“血管正常化”的大牛,非常善于使用影像学,尤其是磁共振的方法监测抗血管生成疗效,于是DCE-MRI纳入了本研究,选择了Ktrans和Kep两个反应血管通透性的参数来评估治疗反应。有意义的发现在于:两个疗程后进展减缓(以RECIST标准来评估)的患者血管通透性下降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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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测定了外周血的一组指标的有意义的发现。作者测定了治疗前后多个时间点的血浆细胞因子,不出所望,血浆VEGF、PlGF治疗后上升(2007年Kerbel等在动物实验上[10.1073/pnas.0708148104]就有这个发现),sVEGFR2/3、CPC治疗后下降。有意义和有趣的发现主要集中于IL-6、SDF-1α和c-KIT,尤其是IL-6,这东西无论是基础水平,还是治疗一个疗程后或治疗结束时的变化都与肿瘤进展和患者的生存是相关的:IL-6越高的患者,或者治疗过程中下降较少的患者,预后较差。SDF-1α和c-KIT也有类似的重要性,不过较弱。问题来了,抗血管生成关这些炎症/趋化因子什么事情?SDF-1α跟血管生成的关系,我能理解,这东西是趋化内皮祖细胞(CPC/EPC)的主要细胞因子,但IL-6在肝癌的发生上的确火的不得了,但跟肝癌的进展有个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