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ovet在03年发表在Lancet的一遍题为“Hepatocellular carcinoma”的综述是启蒙我的一篇文章。当时刚刚选择这个专业,对肝癌这个领域一无所知,一次在同济医院图书馆随便翻Lancet中文版时发现了这篇被全文翻译过来的综述,对照中文勉强把英文的全文一字字的读完了,让我大体的了解了这个领域。同时也知道了BCLC这个组织,知道了一堆形态各异的肝癌的主要治疗手段,也更客观的了解了meta分析这个方法。
还是在同济医院图书馆,随便翻一本中华外科杂志(还是肝脏病杂志,记不确切了),发现06年的沪港国际肝病会议在上海召开,而且大会秘书长是自己没有过门的导师,发了一封email给导师陈述了自己想去参加这个会议的愿望,导师很快恢复,可以帮助免费注册。在这个会议上,我见到了葱白已久的Llovet JM,听了他的那个报告,内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是很严肃的一个人,不苟言笑,他的口音很重的英语发音和我对这个领域的不了解,结果是我也没听懂多少。
进入了肝癌研究这个领域,阅读的文章也越来越多,Llovet的综述也阅读不少,对BCLC的那个肝癌分期和治疗选择树也越来越熟悉。印象深刻最为深刻的是近几年。首先是05年以AASLD的名义发表在Hepatology上的一篇题为“Management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的肝癌治疗共识,其实以BCLC的意见为主,归根到底就是以Jordi Bruix和Llovet两人的意见为主,当然,他们的意见来自于荟萃分析的结果,有很强的科学性,不是我们的“砖家意见”。
也慢慢看这小伙儿不爽了,发现他写的综述越来越多,而实验性研究却一如既往的几乎没有。这个不爽在读了他08在发表在JNCI上的那篇肝癌临床试验设计指南后到了极致,一方面缘于否定了我们一直使用的DFS,另一方面转断的不容商量的口吻来把自己的标准无限推广。也是这一年这家伙的事业达到了一个小高峰,就是在NEJM上以通讯作者的身份发了两篇研究论文。一篇是憋了很久的sorafenib的III期临床试验的结果,另一篇是跟别人共同通讯作者的小肝癌癌周基因表达预测晚期复发。再加上一篇发表在Hepaology上的肝癌分子研究的综述,风光的一时无二。
我常常说sorafenib帮了肝癌从业人员的大忙,但其实最多的还是帮了Llovet的大忙。具体就不展开讲了,否则就不符合这个blog的只有观点,没有意见的宗旨了。总而言之,他在规范肝癌临床试验的巨大贡献有目共睹,但他的一些做法让我这个知道的不多的后生小小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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